想起中忍考试中鸣人的奇迹般的进步,和自己一对比。佐助咬住下唇脸陷进床褥里。一股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但是唇上传来的痛楚已经被心里的痛苦和恨意完全压制下去。

自己几年的努力在那个男人的面前原来什么都不是。鸣人可以进步神速而自己只是一场空。

玉鬘看着床上缩成的一大块,也知道醒来后的佐助不好受。但是他恨的这个人却不是他应该憎恨的对象。她不可能去问他当年鼬给他看了什么。

这种事情她是不可能去做的,那无异是把佐助的伤口再次拉开然后撒上一把盐。

她不能把她知道的有关宇智波家的事告诉他,十二岁没有经过勾心斗角也不知道家族和上层的险恶斗争。他一直受到父母兄长的保护,就算到了现在他也纯净的如同一张白纸。她不知道原来父母和兄长对他的维护是不是好事。就怕这孩子一旦从哪里知道真相会一发不可收拾,对木叶不利的事情玉鬘相信在那种巨大的心理落差下他是绝对会做出来的。

他以前对鼬的爱实在太深,温柔而强大的兄长便是他唯一的追赶目标。直到鼬亲手把这种景象破坏掉,当爱变成恨会怎么样,爱的越深恨得也就越入骨。

说白了有时候恨其实也是爱的另一个体现方式。

叹了一口气玉鬘坐到床边,她实在就不明白木叶有什么好守护的,鼬竟然能狠下心把自己家族灭的只剩下佐助这么一根独苗苗。

手轻轻的按在那鼓起的一大团上,“佐助。”

手下似乎颤动了一下,但是随后没了动静。过了一会被子下传出有点嘶哑的声音“你走。”

玉鬘眉毛一扬,不想见她么?还是不想让她见到他现在的样子。

“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