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相处一下吧。”在扯了一大堆后,婶婶终于宣告自己退场。

格子门拉上,和室陷入一片有些让人尴尬的沉默,当然尴尬是对伊鲁卡而言的。

“听说海野君是在学校担任教师的工作?”玉鬘抬头笑问道。就她自己所知道的做忍者的男人十个里面有九个是闷骚,剩下的那个是已经去三途川观光了。

她不介意和他交谈。其实她比较喜欢逗逗闷骚的。

“啊是的。”伊鲁卡笑着摸摸自己的后脑,倒也不是很拘束于那些礼节。这倒是忍者的共同特点,当然木叶里的那些是忍者中的特例。

“想必一定有点辛苦吧?”双手交付于膝上,玉鬘再次笑问。

“辛苦?”伊鲁卡稍微睁大了眼睛,然后再次有点傻气的笑,“没有那会事情啦。”

那笑容竟然和记忆里的那个人像了三分,加上几乎一摸一样的嗓音。玉鬘微不可见的皱一下眉。

问过多与人家工作相关的事情其实也是一种失礼,玉鬘干脆把话题引向其他方向。后来两人渐渐的聊得有些投机。

天色渐晚,两方彼此告别。

在回家的路上,玉鬘眼前还浮现出离去时那个婶婶的眼神。

那是女人们特有的八卦眼神。

只怕结果要让她失望了,自己可是没有半点和男人交往的愿望。

笑着摇摇头,她继续向前行,路过一片樱花林,樱花树枝上已经被人挂上了灯笼,灯笼里点着蜡烛,那一点点的光便透过那一层薄薄的纸壁透出来,朦朦胧胧的,很是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