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你怎么了林希？！”

“吸气！呼吸！”

“…………”

好像有谁在喊自己？在说什么？

吸气？呼吸？

昏昏沉沉的脑子骤然清醒过来。

“呃——”

喉咙因为用力过猛发出破风箱一般的声音。

新鲜的空气注入肺腔，林希仿佛找到救命稻草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气，竭尽所能让每一个肺泡都挤满了空气。

“没事了，没事了……”

璃清的手在林希背后抚摸着，像是给哭过头没法正常呼吸的小婴儿顺气一样。

因为刚才的窒息，林希眼眶溢满了泪水，璃清的脸在她面前越来越清晰，林希才发现自己正被璃清抱在怀里，得到这个事实的林希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双手环抱住璃清，把脸埋在了璃清的脖颈里，璃清身上淡淡的香气会让她感觉到安宁。

璃清没有在乎林希的动作，她只是不断地低声哄着难受的林希，在林希看不见的地方用警告的目光看着云灵，让她有多远滚多远。

但显然，云灵并不打算理会璃清的警告，她只是低头不去看那对恩恩爱爱的情人，不是因为璃清的警告，而是觉得有些……

扎眼

陌生的词汇在脑海里冒出，云灵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轻笑出声。

余光瞥见璃清的目光被她的笑声吸引而来，那毫无情绪的、漠然的一眼，然后又迅速移开了，仿佛看见什么0脏东西一样，但那目光一触及林希，就变得柔和怜惜。

云灵毫不在意璃清的目光，她翘起的嘴角几近变换，最后变成一个讽刺的笑容，一个云灵送给自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