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爆红,猛地推开他,结巴道:“你你你!说了不要乱来!谁要你顺毛啦!”

“你不高兴我这样做么。”

这样简单又带着困惑和一丝丝委屈的反问,让我彻底阵亡了。还在高烧的我干脆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仿佛给自己撑开了一道结界那般。

“不可以啊!当然不可以!太过分了轰,你真的太过分了。不要扯我的被子!不准扯!我不想看到你!尽做一些让人无力招架的事情,不要对我这么温柔!更不要做超过友谊的亲密举动!”

闷在被子里我像是无理取闹一样的大喊着,外面拽着被子的力道消失了。感到呼吸不畅快的我偷偷掀开一点被子,发现轰退开了,但并没有离开房间。

这位天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自然而然地做了什么事后,也有点愣住了。用怀疑人生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手,万分抱歉地对我说,“是我过界了,我下次再这样你可以打我。”

还有下次啊!而且我打得过吗!你克制点啊!呜呜呜,你知道我这个人不禁撩的。

“对不起,我这样做让你为难了。本来就是为了救我才勉强标记的,现在还给你惹麻烦。你讨厌我了吗。”

听到他这样说,我赶紧将被子掀开,好言劝道:“也、也不是!我没讨厌你!真的,你别自责,我只是觉得这都是后遗症的错,等恢复以后会很尴尬的!”怎么回事小老弟,为什么到头来我还要安慰你!

看我真的没有讨厌的意思,只是觉得窘迫,轰那小心翼翼的神色才平缓下来。

轰总给的额头吻,说出去都可以吹一年了。我不是不高兴,我简直要螺旋升天了,但这种事不是发自内心的啊。我痛苦,我纠结,我郁闷,我还很爽……

心跳稳如老狗,情绪九曲十八弯的我在吃了药后又睡了。

再次醒来就到傍晚了,看来这两天我是真的累,午饭也没吃就睡到现在了。

“醒了。”

这不是轰的声音,也不是爆豪的。我眼皮一睁开,看到的就是坐在我床脚的大-咪-咪老师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