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你一直误会人家嘛!”

罗:“闭嘴。”

感染病毒的罗,身处在充满了我信息素的山洞里,不出意料的,踏上了升华的道路。

他推开我,抓起自己的刀,想用能力将脖子里的腺体给切除,身为医生的他开始自我检查。

我就老老实实地看着他自己一边抵御升华,一边瞎折腾想办法。

大概过去了十多分钟,他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水,濡湿的刘海贴着额头,就连大喘气的声音都不一样了。腺体根本切不掉嘛!

看着他这样,我也觉得喉咙干涩,身体内点燃了火把似得,体温升高。我的阿姆斯特朗大炮正在生龙活虎地要求我做点什么啊!好可怕!

必须赶紧阻止了,不能再放任他自己摸索。

“就算是医生的你也没办法解决啊,抓紧时间,我这里还有最后一支抑制剂,我先给你……”

“roo!”

好歹等我话说完啊男神……

我的抗议传达不到他耳朵里了,简单来说就是,他用他的果实能力,让我俩身体交换了。

痛痛痛!这可是重伤的身体啊喂!

在排山倒海的痛感袭来后,紧随而至的是体内那喷薄欲出的燥热感,好比整个人被丢在了沸水里翻来覆去地熬煮。不管是胸口还是微妙部位都是非常不舒服的,同时又深深地感到空虚和渴望……

而使用着我身体的罗看起来也并不正常,甚至红了脸。

原来oga发作起来这么痛苦,不见得比alpha轻松,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难以宣泄感,饥-渴难-耐这个词语我算是切身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