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先休息。”侠客眨巴眨巴地看着我。

“那你走吧,明天来找我谈。”

“走?你要赶我走?”

我先是深呼吸了一下,继而露出一个笑容,淡淡道:“我以为我俩这种状态与分手没差了。”

闻言,侠客脸上的表情惊愣了半秒,在他眼中转瞬即逝的情绪我抓不住,原本还有些讨巧不正经的模样,现在也一扫而空,他一改先前无辜的模样,盯着我的眼睛问道:“分手?谁说分手了。”

“你的行为不就是这样向我表达的么,不尊重我的感受,任意丢掉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我不清楚你的家乡,你的工作,我对你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你想来便来,想走也可以没有任何留恋。你开心就哄哄我,不开心就走了,反正我也找不着你。我不知道你和火如花到底什么关系,导致你会帮她到这个份上,然后我这女友就如挂名的一样丢在这两个月。这两个月都不能联系么?”

我理智地将侠客的条条罪行给罗列出来,然后决定看他的表现来判他的刑,目前来看似乎是我占据主导,但这小子特别能糊弄人,不小心就又要被他蒙混过去了。侠客不说话,看样子是在消化我说的话,说不定也是在想对策。

“关于你对我甜品店的投资我很感谢,现在,我能将你的那一份份额给兑换出一部分来,然后按月偿还,你还想投资是你的事,想撤了也可以,但依照字据上的来,这家店的归属权始终在我。”

青年错愕地睁大眼,口中喃喃道:“你还认真了?这么生气?”

“是,生气,见到了你还是在气,想把你丢去海里喂鱼。你让我担心了那么久,等了那么久,不要以为你随便说说就能完事了。你有空了就来我这待着,没空了就一声不吭地离开,我不相信当初火如花带你走的时候你连留个字条的时间都没有。你把我这当宾馆了吧,吃喝睡玩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侠客无奈一叹:“吃喝玩有,但我还没睡你啊。”

我当即就脸色难看,脱口道:“不要脸!”

“反正我也没什么脸皮,你不是要和我好好谈吧,现在完全就是在给我定罪啊。我连个辩驳都要看你脸色行事,一没说好,你说不定就判我死刑了。”

“那你就好好给我解释,不要再嬉皮笑脸。”

“……”

“没话说的话,那你明天去店里找我吧。”

“既然你已经觉得我十恶不赦了,那么我也得将我的罪名给坐实才行,不然多冤枉~”

青年忽然露出一个笑容,可眼底里却是不容拒绝的狠戾,他起身一下子就靠近了我所在的沙发,那速度快的我都没反应过来。只晃神一刹便被他扣住了后脑勺,迎面就印上了他的唇。这一切都快的让我来不及应对,火如花说侠客很弱,那她到底是有多彪悍啊!

根本什么都还没说清楚他就又用这种手段,不是所有的争执都能用身体上的愉悦与温存来解决缓和的,我懊恼地张嘴就想咬他的舌头,侠客另一只手就捏在了我的下颌骨上,嘴巴疼的合不上,他倒方便了侵占。

恼羞成怒,我伸出两只手就去打他的背,当我一下挠在他的背上时,我的指腹感受到了不太平坦的凹凸感,吻着我的人微不可闻地痛哼了一声,但并没有停止这蛮横的索取行为。我狠了狠心用手指猛地按压在了他的伤口上,指腹间的不平坦触感越加的明显。他疼的身体颤了一下,索性粗鲁地捏住我的肩膀将我推开,然后,强行将我按倒在了沙发上。

整个人仰摔在沙发上时,我思绪空白了一下,他力气有点大,我磕的也有些迷糊。我想用手撑着坐起来打他,抬起手时,我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上有淡淡的血痕。前一秒我还在思考着拿茶几上的果盘敲他的成功率有多大,现在看到手上血痕后,我就傻了。

我这一愣神,侠客就面无表情地跨坐在了我的身上,双手卷起上衣一把脱掉,我看到那件被他丢在地板上的衣服,后背的那片已经有血迹透出。

这个家伙眼睛都不眨的就将与血肉粘一起的衣服给撕掉了,我能想象那有多疼,一时心软,我想看看他的伤,他却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一副不把罪名坐实就绝不放弃的野蛮模样。

然而这一次,我却怎么也不敢再触他的伤口了。

结果,没阻止的下场就是他变本加厉的讨债了,我被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衣服卷起露出了胸衣,长裙也被撩到了大腿上。压抑着的喘息从喉咙处发出,理智上是要拒绝的,身体却糟糕地被他带动起来,再不阻止就真的要沦陷了,别说我不太愿意,他伤成这鬼德行还耍什么流氓,空气中似乎都能闻到那股淡淡的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