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的母亲说他希望死了能被葬在这里,如果尸体没有回收回来,那就弄一个衣冠冢。这棵树在阿瑞斯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这么高大了,幼年的阿瑞斯特别爱在树下看书。

我将怀里一直揣着的信封给拿了出来,物归原主。大树在院子里孤零零地立着,它见证了这个家的小主人的成长,最终这个家的小主人就葬在了它的身边。明明是那么鲜活的生命,说没了就是没了。

我看着那封躺在泥土旁的信,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阿瑞斯你的表白真是烂透了,这样怎么追姑娘啊。”

“在另一个地方要好好的,和梅里我会替你看着,虽然也做不到完全保证他俩的性命,抱歉,兵长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无敌。”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呃,我们都会好好地,所以别担心,我走了。”

……

跟利威尔走在街上,有不少人都能认出他来,但都没敢上前问什么,只是在远处指指点点地小声议论。我听到利威尔不耐烦地嘁了一声,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明星效应吧,一个滚筒洗衣机而已有什么值得崇拜的。如果他去内地当歌王肯定比这个好。

“咕噜——”

一声怪异的声音响起,我和利威尔的脚步一顿,然后他死鱼眼地看向我。

“咕噜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