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老大看到了派克,那么多培养的孩子中就属派克的能力最独特。我想,派克陪着他,会让他开心不少吧。”

从来不知道吊儿郎当的人会这样的效忠于一个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让我心里有些苦涩。那种感觉是否让我想起了哈克玛。如果是喜欢的人的孩子杀了哈克玛,我会怎么做……

“可是啊,老大死了呢。被你的孩子和派克联手杀害了。”

心头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沉重,我不愧疚,但不代表我不心酸。

谁都有故事,谁都有重要的人或事。

你为了索马·库德维奇,我为了库洛洛,现在就此一战。谁胜谁负不是最重要的,那只是我们守护一种重要的人的心情。

就算死在这里,我也不会后悔。

“那就不用再有顾虑,一战便可,你死或者我亡。”

我低声地回应,步伐错开,屈膝做出迎战的姿势。

穆斯抬眸看着我,唇角挑起自嘲的笑,左手朝上一挥,地上所有的石块腾空而起冲袭过来……

没有觉悟,是不会做好一件事的。

在胸腔被穆斯手里的钢筋贯穿时,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他的右手再次往前送入几分,钢筋在血肉中又穿过一些,钻心的痛从胸口处蔓延,整个头皮都发麻手脚发软。喉咙里压抑的咳嗽尽数爆发,咳出的鲜血喷洒在身前人的脸上,那么近的距离他的神情一览无遗。眼睛无法聚神保持凝,视线开始涣散,全身的血液像是都要从嘴里和胸腔处流出去一般。

面对面站着。

看不穿看不透。

一声血肉撕裂的闷响,被他抽出去的钢筋带起一串血珠,下盘虚浮,我一下就朝着地上重重磕去。

他的双手扶住我的肩膀,改变了我摔倒的轨迹。头磕在了他的胸膛,整个人跪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我埋着头,胸腔起伏着想要大口呼吸。如果不这样,我怕我撑不过去了。胸口血气翻涌,嘴边的血还在淌。想要抬起手臂擦掉嘴边的血,但觉手臂似有千斤重,沉的我抬不起。

“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