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金?那个粗犷豪爽出手狠辣的大块头?他叫过我雪糕小妹。他也死了么。

为什么可以这么不在乎的谈论生死,因为不把自己的生命看得太重?所以才不在乎了?我想,我可能一辈子也无法理解他们的想法。

“侠客,好好活着。”

[哈?当然,我不会那么轻易挂掉的。我还有事,下次聊哦。照顾好团长哟。]

“会的。再见。”

挂掉电话,我看向对面的库洛洛,微微点头问好。在刚才跟侠客打电话时他就来了,不过他没有打断我,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坐在对面安静地喝咖啡了。我不知道库洛洛有没有留意我打的电话,但是聪明如他,估计也知道我在和谁通话了。毕竟我连名字都说出来了。

“你会为团员的死亡伤心么。”我轻轻开口,也没想过要说什么漂亮话,直接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库洛洛将咖啡放下,像是习惯性地用手支撑着下巴,认真思考的样子挺好看的。

“出于各方面原因来看,对于窝金的死亡我很遗憾。至于派克诺坦,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成员……”

说道这里库洛洛就没有再说下去了,我看不懂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没有出声叫他,只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好苦。是不是忘记放糖了。

或许,库洛洛真的有过难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