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推测更让人觉时间紧迫,住持只怕就要回来了。

取出怀表,指针偏向子时。

掐指一算,非法集会已经进行了近一个半小时。按理来说,是有一批人要结束了。

胤禛犹豫着是不是要入院寻人,没让他迈出脚步,终于盼来了武拂衣从半掩的院门后窜了回来。

“先回屋。”

武拂衣一边说一边将折起的记录纸塞到胤禛手里。“收着,万一有情况,谁跑出去都能传讯。”

“你想得倒是周全。”

胤禛没有无谓争辩要跑路必须一起,更不可能拒而不收。

这种时候感情用事就是脑子有坑,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必须得收好了。

或许,正是理智占据上峰,没有不合时宜地推拒争辩,让两人能不引起旁人注意地顺利返回杂物房。

进门,侦查屋内没有异动。

关门上锁,换衣服,藏起夜行服行头,重新一溜烟地钻回被子里。

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完成。

两人被子盖好,睁眼仰躺。一切仿佛与一个多时辰前没有差别,根本不没有发生过夜探干净寺。

但身体暖暖的,体温给出提醒,一系列侦查工作让人跑来跑去,完全不是之前躺到冰凉被窝的状态了。

“我在住持房内找到了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