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晚秋拉着她就走,走到门口时,她把门拉上,然后转过身背对着薄烟烟:“我背你去。”

薄烟烟垂头,看眼前朝她弯着腰的女孩子,明明她的脊背是那样单薄瘦弱,却想着为她撑起一片天空。

她眼睛有点湿。

梁晚秋拍了拍自己的背:“上来,听话。”

薄烟烟没有上去,而是从背后搂着梁晚秋纤细的腰肢,她把脑袋埋在梁晚秋清瘦的背上蹭着:“姐姐,我没事啦,咱们走吧。”

梁晚秋没有再坚持,带薄烟烟去了附近的诊所,医生检查了下,说是身体太虚弱了,最近太劳累,再加上以前不注意,痛经产生的因素太多太多了。

最后,让薄烟烟喝了几口葡萄糖,说是吊瓶氨基酸。

梁晚秋说好,她扶着薄烟烟在病床上躺下,点滴挂上后,薄烟烟感觉到腹部好受了些,她侧躺着,看站在旁边用一次性杯子接开水的梁晚秋。

她接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轻声说:“等水凉一些后,你把水喝了,姐姐去把钱交了。”

薄烟烟点点头,梁晚秋找医生交费去了。

小诊所的医生,梁晚秋也没指望她医术有多好,能够让薄烟烟不那么痛就行了,交了钱后,梁晚秋打算进病房,不经意间往外看了一眼,看到站在外边四个高大的男人,都穿着一身黑。

见梁晚秋看过来,四个男人连忙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梁晚秋盯着他们看了几眼,察觉到她在看他们,四个男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