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压清和姐姐在床榻、在梳妆台、在松松软软铺着羊毛毯的地面。

轻薄她,亲吻她,看她为我绽放,为我哭泣,为我神魂颠倒折下那段柳腰,氤氲着双眼向我哑声求饶。

我有一百种欺负她的坏法。

那样冰清玉洁的婉婉啊。

此事回头想起,隔着大段滚滚红尘,兴许听起来教人哭笑不得难以理解,可我那时是真的自责、自愧。

我玷污了我的美梦,我撕碎了她的脆弱,仗着她对我的好,在幻想里剥开她一层层衣裳。

那滋味太美,那念头太强,我处在清明的理智与混乱的情欲中,里外不是人。

是婉婉,是姐姐用行动告诉我,可以想,可以做。

她以命令的口吻强带我从纯情走向五光十色。

她叩开我深处的那道门,包容我一切的邪念和污秽。

并不嫌弃我脏。

在她眼里心里,我还是那个灵魂散发馨香、笑容灿烂、满身朝气、被她钟爱的阿池。

因为她,我诚实接纳了自己。

后来想想,也只有真正的少年人才会在意那样的‘玷污’,才会有那样的‘矫情’。

姐姐是我的烈酒,是我魂归的梦乡。

人因烈酒迷醉忘返,又因梦乡在那,甘心山水跋涉。

我不是完美的人,说出来这没甚好丢脸的。

我从鬼门关里走出来成为‘沈微’,沈微是因爱而生,沈是沈清和的沈,微是紫微星的微。

前者为小情,后者为大义,我为小情舍了大义,在好多人看来定然不是合格的帝星。

这可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