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安不好说母皇只允许她吃了一口,但一口也是肉啊,她挺直小身板,故意道:“是的呢,兔兔太好吃了!”

“……”

就为这一句话,吃不着兔兔的萧阿桢就不想理她。

馋谁呢?

“阿桢姐姐?”

佑安心急地追上去。

萧阿桢比她大了几个月,身子骨生下来也比她好,走路稳稳当当,不说脚下带风,但她故意不理人,矮她一头的佑安一时半会也没法追到她前头。

只一声声喊着,走了没几步被人握住手腕,佑安抬起头,瞧见一张陌生至极的脸。

李如啄惊了一下,轻唤道:“佑安?”

……

萧阿桢一心想着吃兔兔,走了一段路回头没见着公主殿下的影:“奇怪……”

她们两人约定好偷跑出来,帝师府到皇宫的路萧阿桢闭着都能走过来,担心阿娘找不着人担心,她来时带了一位嬷嬷。

她身边跟着嬷嬷,佑安却是一个人,虽说在宫中没人敢对佑安不敬,她还是不放心,去而又返。

打远瞧着角落里有人和佑安说话,萧阿桢松了口气,待凑近了看清妇人捉着佑安的手,她一愣。

又见那个小胖墩妹妹脸颊挂着泪,哭红了眼,她甩开嬷嬷的手,麻溜跑过去:“你是何人?胆敢对公主殿下不敬?!”

她一声喊,佑安自诩见到了亲人,委屈地不得了,那点子被坏人抓住的惶然放出来,仰头大哭。

哭得嗓子都哑了。

萧家的嬷嬷认出这是勇王府的王妃,心惊地瞧见小公主腕子掐出的红印,眉一沉,也跟着恼了。

春日午后鲜少有人经过的隐秘之处,小公主金豆子掉了一地。

眼尖的宫人忙不迭去请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