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温香在怀,池蘅嗅着她身上的冷香,软声撒娇:“朕不能两个都喜欢?”

“不能。都喜欢就是都不喜欢。”

“这是哪门子道理?”

她觉得莫名其妙,有一瞬间不懂婉婉哪来的这想法。

清和纤纤玉指戳她心口:“说啊。”

“我说什么?”池蘅眼馋地舔她锁骨:“是我伺候姐姐伺候地不舒服么,怎么拿这问题刁难我?我巴不得住在姐姐里面,也想姐姐住我里面,是我不够热情,还是不够水多……”

她香了娇娇的美人一口,指尖把玩雪山冒出尖的嫩樱桃:“姐姐觉得哪个爽?”

清和不敢看她,挺胸闭眼,好半晌,她趴在池蘅怀里,俏红的脸神情复杂:“本宫认认真真恣意一回,就不值当陛下好好夸上一夸?”

池蘅一愣。

连着穿花拂柳的手也跟着一僵。

她木在那,哈哈大笑,笑得眼泪淌出来:“姐姐、姐姐想要我夸你,何必拐这么大的弯儿?”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清和恼羞成怒在她雪臀拍了一巴掌,拍完倒把她自个羞得面红耳赤。

皇后娘娘没了法子只能暗自生闷气。

笑够了,池蘅拿脚丫招惹别别扭扭的心肝姐姐,手托起她下颌,正儿八经地赞道:“姐姐实在了不起,弄上一回,莫说丢了身子,朕魂儿都被姐姐闹没了,手法独到,角度刁钻,绵长持久,日日忘不了,夜夜都想着,梦里都愿被姐姐颠来倒去反覆欺负……”

大佑朝的女帝陛下哄起人来脸都不要,多骚气的话都说得出来。

她眉心一动故作媚态,往清和耳畔吹了一口清气:“姐姐何时教我尝尝‘极品’的滋味?朕快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