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我一手提拔的亲兵。”

她音色冷硬如冰:“我不打他们,独独打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知道!”张小二喊了一声。

“他知道,那你们知道吗?”

“知道!”

“好,每人二十军鞭,本将军亲自来。”

二十军鞭,想养好伤起码得在床上趴一个月。

池蘅手起鞭落,打得都是她信重的亲信,落下去的每一鞭,即为戒鞭。

警戒他们不可再犯。

最后一鞭子落下,张小二撑着没晕死过去。

池蘅扔了鞭子,大气不喘。

“我不要求我的兵是守森规戒律的和尚,但你们要看清这是什么地方,又是什么时候!

“耶律赤诚死了,狄戎自己就能亡国吗?大胜在即,想玩女人,或想被女人玩,不想要军功的都给我滚回家去玩。

“踏平狄戎王庭之前,但凡是我的兵,但凡你们肯认我是你们的将军,我的兵不准狎妓。谁敢触犯军令,力斩不赦!”

短短三日,池蘅重新整饬军营上下风气。

拿出一半饷银安抚被吓坏的军妓,扭头将训练的强度提高一番。

军令在上,无人胆敢触犯。

很快,放纵一时迷失一时的运朝军找回先时的心气斗志。

看准机会,池蘅挥兵攻向狄戎王庭,打响最后一战。

殊不知远在千里外的盛京,被她心心念念着的姐姐,正喃喃低喊着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