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潜自怨自艾地解开衣袍,一脚迈入‘圣洗池’,随手招呼那名少女为他擦洗后背。

“都下去,有燕儿一人足矣。”

燕儿便为少女的名,赵潜拒绝‘圣洗堂’所有的侍者,独独留下胆子小的燕儿姑娘。

赵潜恨薛泠吗?恨啊,恨到做梦都想提剑砍了她。

赵潜想念薛泠吗?想啊,以至于见到一个有她两分像的少女,竟克制不住想在祭天的当口幸了她。

面对薛泠,面对那个无法无天不正经到没法用言语形容的美丽妖妃,赵潜从来不在意能不能与她有鱼,水之欢。

他将她当做理想、信仰来供奉,又明目张胆地将她当做天上的神女亵渎,可惜,一切都是假的。

他不敢对薛泠做的事,却敢发泄在稚嫩少女的身上。

“伺候过人吗?”

名为燕儿的姑娘吓得手脚发颤。

求饶的话到了嘴边,想起大官警告她的话,想到家里久病在床的爹娘和等着米粮吃的弟弟妹妹,她忍住哭声,颤颤道:“没、没……”

早早躲在暗地‘守株待兔’的池蘅不敢泄露气机,寻觅机会一击必中。

“过来。”

人到中年,赵潜身材保持地极好,没像寻常男人发福,大腹便便,他生来荏弱,在子嗣上并不丰盈,少有强欲之时。

他一招手,燕儿姑娘拖着颤巍巍的腿儿,咬紧下唇,忍泪走过去。

恰是这副样子给足了赵潜作为男人征服的满足感,尤其,看着胆怯的少女,心里想着他曾经的神女、明月、陪伴、救赎。

他想像过无数次薛泠淫乱无度的媚态,然而梦醒,发现不过是他一人的荒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