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出万里火海连绵沸腾的气势。

“怎么不动了?”清和调笑道。

池蘅呆呆地盯着某处,费尽辛苦找回丢失的理智。

佳人欺霜赛雪,我见犹怜,怕她冷着,池蘅赶紧将扯下来的薄纱盖上去,不盖还好,这一盖,若隐若现更能挑起人心深处不可说的情愫。

她懊恼拍了拍脑门:“婉婉,冷不冷?”

清和无语嗔她,细长的两条腿动了动:“快点。”

再磨蹭下去寒毒都要发作了。

怕她真冻着,池蘅狠狠心,单手握住她微冷的脚踝,不甚明亮的烛光映照中,那处风月渐渐显于人前,她再次看呆了。

柳琴柳瑟打着哈欠守在门外,一时谈论这月色有多美,一时谈论小将军过不了多久估计又要离京。

门内的火热缠绵与她们相去甚远。

“看够了没有?”清和身子轻颤,受不住不着寸缕的冷。

她肤色本就白,白了又红,羞色迟迟未褪,池蘅慢半拍被她唤醒,甚是狼狈地搂着她睡下。

大被蒙好,她还有点不知所措。

“还冷吗?”她不住揉搓清和发凉的手,一会又慌慌张张搓弄她玉白圆润的肩头。

纯阳真气尽职尽责护着二人身与骨、血与肉。

“馋死我了。”池蘅藏在被下的双腿也不老实,一次次‘窥探’花门,清和笑她生了贼心,抱着她脖颈取暖:“再近点,冷。”

大冬天,窗外开始飘雪。

“下雪了。”

柳瑟手伸出檐下,晶莹的雪花落在掌心眨眼消融,徒留一丝沁凉,一点水渍。

内室的象牙床质量极好,怎么动都难以晃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