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那时心里已经有了你,你贪鲜好色,我便想着把最好的给你。

“我自幼离不开汤药,难免身上沾染药味,我可不想以后嫁给你给你一种睡在药库的感觉。”

池蘅哈哈笑了两声:“怎么会?”

“换了几样香露那股药味才淡下去,你现在闻到的,是我精心调好的味儿。

“早在很久以前就有‘制香’一说,我便将自己当做‘香’来调,想了很多周全的法子,试验不知多少次,才做到养身怡人。不信你闻闻。”

想来这香味穿着衣服是不好闻到的。池蘅埋在雪山深吸一口,当真闻见一股淡淡的香。

似奶香,又似清晨凝在叶片的花露,清冽甘甜,裹着细不可闻的温和药味,彼此交融委实给人妙不可言的体验。

缭绕于鼻尖,甚是清雅。

“人养香,香也养人。这香气不止能调和沾染的药味,还能养元固本,对身子大有裨益,算是我独家的秘方。气味很淡,只给最亲近的人闻。”

池蘅探头闻了闻:“我喜欢。”

她埋得实在不是地方,清和推开她小脑袋,声音低下去:“还有这儿……也是七分靠天生,三分靠养护。

“我不知普通人家的姑娘如何,但我家自有传下来的两套按摩手法,为的就是调弄出自己喜欢的‘乖巧合宜’之物。”

乖巧合宜?

池蘅暗忖:白润润的大兔子,看起来的确乖巧。

她摊开掌心,唇角上翘:也确实合宜,根本像是丈量着她手掌长出来的。

“婚前有婚前的保养法子,婚后又有不同。文臣里头就我知道的那几家,他们的姑娘嫁了人会服用特制的汤药,以此来助兴。”

“怎么个助兴法?”

清和不好直言,贴近同她耳语。

没见识的小将军听得目瞪口呆:“还可以这样?”

“是啊。”

池蘅下意识瞅着她那处,想像着里面喷出香甜甜的那什么,脸一红,继而耳朵被拧:“哎呦呦,疼疼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