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若不齐心,可不得被那群舞文弄墨只知道动嘴皮子的欺负?

武将家的隐晦交换眼神,打定主意这次说什么都得放下对病秧子的成见,有她们在,沈大将军的嫡女,池小将军的未婚妻,怎么着也不能被外人欺负了。

说起来在场的人除却两府订婚宴,有好几年没见过沈家这位。

沈清和踏着八月末的清风登门而来,走几步路而已,那纤腰,那细腿,那鼓起来又被锦缎悉心藏起来的胸脯,颈如新雪,更别说有张能将西子比下去的脸蛋儿,勾人得紧。

若非周身气韵高贵典雅委实和‘狐狸精’不搭边,恐怕要被人骂死。

赵绒不明白,怎么同样是女子,沈清和病歪歪的都能这么‘骚’。

‘骚’和‘骚’不一样。

沈家看起来没多少年好活的嫡姑娘,哪怕赵绒不想承认,那也是‘骚’得温柔,‘骚’得人心痒。

既想把她捧到高处当神女来供奉,又不忍推她到高处,唯恐高处风寒把娇弱的玉人冻着。

骚死了。走几步路而已,池蘅不在这,装给谁看?

赵绒咬着后槽牙,皮笑肉不笑:“沈姑娘大驾光临,本公主荣幸之至啊。”

沈清和进屋不卑不亢地朝公主行礼,而后自来熟地看了眼将门女身处的‘阵营’。

武将家的一名姑娘出了名的热情胆大,抬手招呼她过来坐。

清和微微一笑,接纳了对方的好意。

她不笑还好,一笑,还真没人舍得给她冷眼。

怪乎池小将军对未婚妻出了名的好,这么个娇人,可不得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