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她那段细腰,清和心潮起伏,气息紊乱,脸埋在心上人颈窝:“阿池……”

梦想成真的愉悦根本用不着池蘅做什么说什么,单单一个拥抱,她身子抖得厉害如鲜花经风雨摧残,心防被攻陷,再没了素日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与之前逗弄人的泰然自若。

池蘅被她呢喃地心痒,既惊且喜,小声同她咬耳朵:“姐姐沦陷的样子竟是如此……如此……”

她寻不见一个妥帖的词。

侧颈被两片微凉的软细细描摹,池蘅脑子轰鸣,动也不敢动。

婉婉这是……

是在……吻她啊。

灵魂里发出一声尖叫,等她想要有所回应时,攀在后背的手抓紧她的衣衫,埋在她脖颈的美人如泣如诉,声线听得出百般克制:“你不要动,阿池……”

衣领被扒开露出完整的锁骨,一滴热泪砸在上面,池蘅便真不敢动了。

“我不动我不动,婉婉,婉婉你不要哭啊!”

“我没哭。”

锁骨被咬了一下,微疼。

池蘅心被她搅得一塌糊涂,一只手来来回回轻抚她发颤的脊背,由着她亲她咬,满心无措,满心快活。

贝齿咬着下唇,心防被攻陷的沈姑娘总算从温香软玉里寻回不多的理智。

她长叹一声,眼角犹有泪痕,不舍地将人放开,眼观鼻鼻观心地为她理好凌乱的衣领,余光轻瞥,心口似是重重烫了一下把人推开。

猝不及防停下来,猝不及防被推开,池蘅一脸懵,神情隐忍又别扭,不可思议:“这、这就够了吗?”

你都不让我爽一爽的吗?

她一副被抛弃的小可怜样,清和不敢看她的眼,脸别开,嗓音仍存两分哭过的缠绵余韵:“我已经给了你好多好多的吻,你还不知满足么?”

嘶!池蘅身子绕到她这边:“嘴都没亲一个,这——”

这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