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阿蘅说得也没错,咱们先回,过会再来。”

池夫人被两个儿子劝走,内室,池蘅扒下外裤、里裤,赤条条地迈进半人高的水桶:“大师伯怎么能坑我?也不知她怎么琢磨出的,食材堆在一处竟与我功法相合,这不是‘火上浇油’嘛!”

她在水里折腾地疲惫不堪,总忍不住去想清和娇柔的体态,含笑的眸。

水面拍起一朵水花,池蘅咬牙压下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藉着这顿心意贵重的‘涮锅’打磨体内翻腾的纯阳真气。

半个时辰后,千锤百炼的真气比之以往精炼两分,别小看这两分,有时候生死全在这两分之间。

炽烈的真气裹胁式微的阴寒之气,池蘅从水深火热的煎熬里熬出来,双目璀璨,更添一分不可直视的锐利明亮。

内力更上一层楼,缓过劲来,身心俱疲,池小将军穿好里衣仰头在大床睡倒。

池夫人越想越不对劲,担心女儿遭人暗算,避开众人从密室通道进入池蘅房间。

内室,躺在大床的人睡得香沉,呼吸平稳,面若冠玉。

三只水桶冷水都被用过,确定她无恙,池夫人便要悄无声息走开,不成想看见被扔在地上的衣裤。

她暗暗惊奇,惊奇之余又觉在情理之中。

是长大了。

小裤都湿了。

这是给哪儿招来的邪火?

她眼皮乱跳。

思忖是否要管管她这无法无天的女儿,清和那孩子,病骨孱弱,可禁不住她犯浑折腾。

当娘的操碎心,为女儿操心,为儿媳挂心,移步来到榻前观池蘅睡得好,出于关心为其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