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使得平川的民众都放轻了步子,陆陆续续地都聚集在了巨大平台上。
平台上围着一圈又一圈的战士,利刃还残留着干涸的血液。
一排排有官阶的神使跪在了平台的中央,她们身边陆陆续续站着一些面黄肌瘦的年轻人们。
年轻人不断抬首看向自己的山女,垂首看向神使时都露出了怨毒的目光。
尧年轻抬双手,将士们用矛击盾:“wu!”
刚经历过战争的洗礼,这支军队的将士们周身弥漫着煞气,一时间平台上鸦雀无声。
“我给你们一次机会,互相检举手中沾有我望山部落子民鲜血的人,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尧年的声音淡淡的传入到平台众人的耳中,一时间让气氛有些紧绷。
萧族和幸族的族人相互对视了两眼,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
她们的家主已经死了,是被自己人羞辱而死,神仆辅佐原女这么多年,居然被原女亲手推入了深渊。
这一刻,两族的族人抛弃了原女,也抛弃了神仆的身份。
族人这些天受到的凌。'辱,被她们深深地记在了脑海中。
看着不断被两族人指认的神使,对着两族破口大骂,尧年露出了有趣的神情,安歌小声的解释:
“这两族原是神仆家族,原女和敖时还有水蒙不满两族对于残暴。'zheng权的阻挠,硬安了个罪。
两族人都被抓了起来,在关押期间两名神仆都屈辱而死。”
尧年了然,也许这两族可以让平川部落平稳过渡,她想了想看向安歌,安歌立马就意会到了。
俩人的默契取悦了尧年,令她的神色都有些愉悦,连带着看着萧族和幸族的族人都顺眼了许多。
随着两族人员带头,求生的欲望压垮了平川神使之间的袍泽之情,她们再无顾忌,纷纷开始检举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