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被恼怒的殿下掀翻掉下马去。
安歌赶忙的爬起身来,又瞪了几眼后面憋笑的士兵,耷拉着脑袋,神色有些委屈:
“你,你怎么当着别人的面把我掀下去了,多丢人啊。”
尧年嘴上反驳:“还不是你,敢取笑我!”
安歌垂头不语,尧年睨着她:“你上来。”
看着安歌没有回应自己,攥了攥手里的缰绳,又道:“你先上来。”
临了又加了句:“等回去我送你件东西。”
安歌心里想着,送我件东西就想让我原谅你。
但是身体有着诚实的品质,她喜滋滋地又坐回到马背上,嘴硬:
“呐,你以后别这样了,你下次再这样—”
看到尧年警告的眼神,安歌话语来了个转弯:“我就喜欢死你,让你溺死在我的深情中!”
安杰红着耳朵,僵硬地走在一侧,云落大人这话说得真羞人,怪不得她是云落呢。
心里喝了一碗蜜糖,尧年抑制住了上扬的嘴角,面上还端着严肃:“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安歌没有揭穿她的小傲娇,没脸没皮地笑看着她,直把尧年看得错开了眼,这才满意地搂住了她。
士兵们没有代步工具,行走了一下午,虽然没有气喘,但是仍旧有些疲惫,尤其身上还穿着盔甲。
夜间在山里行走是非常危险的事,在路过一个空旷之地时,尧年下令原地驻扎,明日再赶路。
营地升起了火把,士兵们轮着休息,很快简易的帐篷就扎好了,这还是炎日的功劳。
炎日虽然是个勇猛的战士,但是她平日里非常喜欢摆弄针线,有次她带着队伍进图山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