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攥住了腰间的吊坠,沉着声对尘瑾说:
“明日一早,你和雪渐来议事殿见我,另外,宣安雅明日下午来星女殿。”
说完拔出剑,甩袖离去。
从尧年口中听到阿母的名字,让安歌僵硬了一瞬。
星女越过她时睨了她一眼,那一眼的重量让安歌汗湿了后背。
尘瑾严肃着脸来到了安歌面前,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安神使。。好自为之。”
安歌俯身诚恳致谢:“谢谢尘瑾叔叔。”
南区的安族家主院内,一个斯文秀气的男子正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身旁放着一条长凳。
安雅面沉似水的端坐在院中椅子上,手里紧紧攥着训诫棍,由于用力指腹间已经泛了白。
院门被打开,穿着一身白袍的安歌缓步走入院中。
看了一眼庶兄后,一撩袍子也直挺挺地跪在他的身旁。
安雅胸口急促的起伏着,手指着安歌质问她:
“说!花旗的人为什么会知道铁器!又是怎么掳走了工匠!”
安歌深吸一口气,回:
“在庶兄抓捕雨寒的时候,雨寒院中潜伏着两名花旗战士。
她们目睹了全部过程,所以看到了匕首。
在我们打开门灭火的时候,花旗的战士趁乱逃了出去还带走了工匠。”
安雅气急站起身来:“那你为何不禀告星女!”
安歌抬起眼眸直视阿母:
“神仆已除,星女在部落内已无对手,而那时,我对她来说,会是最大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