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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并非关心,”妙法瞥了乔晚一样,冷声,“只是不愿当着我的面,这世上又多了一个魔,到时还要大光明殿弟子为除魔多跑上一趟。”

说完,妙法就冷眉冷眼地离开了。

乔晚盘腿坐了一会儿。

刀疤男嗓音凉凉地飘了过来:“妹子啊,你别伤心,要伤心,就到哥哥我怀里来。”

“我跟你说,妙法这邪佛,说白了就刀子嘴豆腐心。”

乔晚:“怎么说?”

刀疤男,凡间俗名叫龚烈,躺在牢房的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乔晚扒着妙法。

想当初他好歹也是离魂宗的杠把子,死在他刀下的修士那叫一个不计其数,可惜一不小心翻了船,被妙法这邪佛给咬上了,咬上就不撒手,愣是千里迢迢追了他几天几夜,废了他半身修为,叫他给他手上一百多条人命偿命。

呸!这世道儿本来就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被他杀了那是他们技不如人!

就算到现在,龚烈也没觉得自个哪里做错了。

但偏偏妙法这邪佛非要摁着他头让他认错,还瞪眼怒喝,说他无药可救,该替这一百多人偿命,说着捋起袖子,就要送他归西。

打吧,又打不过,

最后,他十分有骨气地一昂脖子。

拍吧,拍吧,下辈子还是条好汉。

龚烈却没被妙法给一掌轰死,就地正法,而是被妙法他打包塞进了大光明殿地牢,日日听着大悲咒,接受佛祖的感化。

每天“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