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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避无可避,乔晚垂死挣扎:“谢前辈”

谢行止压根就不听乔晚解释。

“对你,无需容情!”

说罢,剑光再度拍出,悍然无匹的剑意汹涌如潮,以海浪翻波之势,肃清邪祟。

很不幸。

那邪祟就是乔晚。

塔下的人声模模糊糊地传来,已经有不少人被屋顶上的动静吸引了注意,抬头看去。

乔晚:“是吗?”

说罢,纵身而下,一口气扑向了街上系着灯笼的长绳。

细绳上各色的灯笼晃了一晃,抖落了一地昏黄的光。

乔晚手掌攥紧了细绳,整个人吊在了细绳上,脚上使劲儿一蹬,借由惯性猛地一荡,一个鹞子翻身,翻上了细绳。

正要继续发足狂奔之时,谢行止面色冷寂,抬手再发一道剑光。

眼也不眨,心狠手辣地直接斩断了细绳!

乔晚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栽下去。

还好她反应快,一蹦蹦上了对面的屋顶。

细绳一落,灯笼也跟着掉了下来,火舌一舔,薄薄的一层灯笼纸顿时就烧了起来。

看得乔晚冷汗跟着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