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捂着头嘶了一声。

“暗杀?!!”狱寺隼人一脸惊愕,转而恼怒, “博维勒歌家族吗?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们都是群不讲道理的疯狗。那帮人居然敢对十代目动手……他们现在在哪里?!我一定要把他们狠狠地教训一顿!”

狱寺隼人浑身笼罩着低气压, 听他说话的语气,大有扔出几百个炸丨弹把敌人挫骨扬灰的架势。

沢田纲吉连忙:“不用了、我其实也没受什么伤, 当时还刚巧遇到了好心人送我回来。这次暗杀失败,那帮人大概就不会来了吧……说起来, 我也根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来暗杀我。”

沢田纲吉看向里包恩:“里包恩, 你知道原因吗?”

小婴儿眼都不眨:“不知道。”

沢田纲吉十分绝望。

这就是他一直不想去当什么彭格列继承人的原因——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忽然跑出来想要杀了你。

下午放学后,狱寺隼人陪着沢田纲吉一起回了沢田家。

自从听说昨天带着受伤的沢田纲吉回家的那位好心人还留在沢田家、并且对方还是十代目父亲的友人后,狱寺隼人就十分期待和着对方见面, 然后感谢一下对方帮助沢田纲吉的恩情。

二人进门时,蓝波和梦野久作正霸占着大半个客厅。两人蹲在一堆拼图前,蓝波拿着拼图按着图案拼、梦野久作不耐烦地指着他:“这一块该放到左边!”

茶发赭眸的青年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捧着本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书。纯黑的书封衬得那双握着书的手骨节分明,优雅且赏心悦目。

他的神情并不专注,甚至带着几分散漫,却仍旧让人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就产生出种“不可以打扰他”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