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什么也不放在眼里,瞧她,跟瞧一器具差不多,还是那种不太好使的。

姚盼深知她这老师是何等心高气傲,与他相处四年,从未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夸赞。

姚盼眨了眨眼,拉长音调,长长地“噢”了一声,又拽紧了他的袖子。

糯声糯气地问:

“那是不是,梨梨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宗长殊愣了一下,有心想纠正,却又觉得她尚且年幼,也许,根本没有听懂他的话中所言,他又何必再多做解释。

遂沉默以对。

姚盼却是笑得甜甜的:

“那若我……”

要你死呢。

“要你,”女孩儿嘟起嘴,一派天真,“做我的哥哥。”

宗长殊很少见地愣了一下,没跟上她的思路,“……于礼不合。”

“那你方才说的,都是骗梨梨的?”姚盼撇嘴,很伤心地问。

“不是。”宗长殊看上去很后悔,眉毛都要拧成结了,姚盼忍不住有点想笑。

“那为什么不能做梨梨的哥哥?”

“殿下是皇族,我只是庶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