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想着,这个杀手一寸一寸的回过了头去。

他看见的果然是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穿着白衬衫,一头红棕色的秀发,松松的挽起,露出的手臂上也看不见什么肌肉。

女人的耳朵上还挂着洁白的珍珠耳坠,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从中世纪油画里走出来的沉静少女。

这样的一个女人,杀手很怀疑自己是不是一出手就能掐断她的脖子。

浑身突然就放松了下来,他唇角扬起了一抹笑,刚想先解决掉这个麻烦,然后迅速解决掉他的小目标。

可是下一刻,杀手就感觉自己的肩膀传来了一阵巨痛。那个看起来弱不胜衣的红头发女人冲他露出了最温柔的笑意,可是手

上的动作一点都不含糊,竟是硬生生的把他的肩膀捏脱臼了。

让一个人的肩膀脱臼,这个杀手自己也能做到,可是他自己这么做起来的时候难免因为用力而面容狰狞,对方看起来却这样的轻轻松松。

杀手甚至没有看见到那女人手臂用力的时候手臂线肌肉线条的绷紧。像是折下了一朵花,又像是折断了一根吸管,娜塔莎非常轻松的就让这个杀手失去了整条右臂的知觉。

好歹也是刀口舔血的人,杀手迅速反应过来,于是用完好的手臂抡起了自己的狙i击i木仓,狠狠的向娜塔莎砸了过去。

现在,他后悔自己在刚才意识到有人搭上自己的肩膀的时候拉上了木仓栓了。否则此刻他就应该反手一木仓直接解决掉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的女人。

不,或许也不是莫名其妙的出现。

因为就在刚才,这个女人还出现在他的视野中。透过狙击镜,他还能看见这个女人带领那一群幼儿园的小孩做着蠢到要死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