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思抿着嘴,少顷后反而静下心来,冷漠道:“你就懂了?”

“当然,没有人比我更懂感情。”叶云舟打趣道, “就如同你现在, 你只忠于宫主,我却能让你为我办事。”

“若非为救宫主,你无权命令我。”殷思皱眉。

“我若想利用你, 自然有让你接受的理由。”叶云舟摊手,真诚地说,“我话和你说明白,只是想取信于你, 毕竟应殿主是敌是友情况不明,简司主我还没见过,我和宫主能倚靠的也只有你, 你可以对我有意见,但不能否认我为宫主谋划的真心。”

殷思望着叶云舟,又挪开眼神,不禁陷入沉思。

片刻后,殷思沉声道:“我确实不熟悉应轩阳,没必要骗你,但他是擎雷山之战功臣,他若背叛,我想不通,唯有被术法影响才能解释。”

叶云舟弯了弯嘴角,往后一靠,才想起这是石凳没有靠背,只好又坐正回去:“你看,我方才一席话,你的态度轻易就改变了。”

“叶云舟你……!”殷思猛地起身,对叶云舟怒目而视。

“哈哈哈……算了,不逗你了,殷大人请坐,刚才这席话,确实是发自肺腑。”叶云舟笑的双肩直颤,干咳两声正色道,“来说说那个死人是怎么回事吧。”

殷思按着剑鞘坐下,闭目压了压怒气:“宫主对他解除过暝瞳。”

叶云舟一听这话又差点笑起来,又是一个不知道暝瞳根本无法解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