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河清耐下心等待时机。

他既然身为琴酒,足够的耐性,是必须要有的。

这一等几个月,最直观的就是季节的变化。

从最炎热的夏季,变成了飘雪的冬季。

单河清也从热的恨不得脱掉一身超厚装扮,变成了冻得想在大衣里的毛衣里的防弹衣里,再穿一层防弹衣。

虽然在冬天,他的大帽子,大风衣,长靴子和必戴的手套会带来了一些保暖,但单薄的风衣下,只靠一件毛衣和防弹衣,还是寒风飕飕的。

身上感觉到的一部分温暖,其实也是由浑身的沉重带来的“厚实感”造成的错觉。

单河清已经从最初的“未来不得不干掉组织”,变成了“一定要干掉组织!”,如果他可以说一个时限,那么最好是“现在!立刻!马上!”

未来只要他不一定还做杀手这一行,就不用天天为了方便掏枪,方便行动而冬天穿那么薄,夏天穿那么厚了。

尤其是这一身的黑衣服。

一定要尽快找到朗姆!

要说在冬季中最重要的节日是什么。

无论霓虹还是种花的答案只有一个。

过年。

虽然不太一样,但时间都在一年最早的几个月份。

在霓虹的那一天,家家户户都煮上了荞麦面,打开电视机,听着红白歌会。

走在路上的孩子都是欢呼雀跃的,因为他们得到了压岁钱。

毛利侦探事务所里同样一片热闹。

毛利大叔抱着电视,为冲野洋子的出现大呼小叫。

小兰站在门口翘首企盼妈妈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