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疼。”韶初寄嘤咛一声。

边致低头在她耳边说:“闭嘴。”

然后弯腰将人公主抱,直接开了一间空房进去了,后脚跟踢上门,把人扔到柔软的大床上。

韶初寄的风衣裹风鼓起了一下,慢慢消下去以后,勾勒出了她曼妙的身姿。

边致本来不打算对她怎么样的,但是忽然看到她长风衣下的长腿穿着黑色镂空渔网袜,网眼比硬币还大,能遮住什么?

他轻易解开风衣的腰带,掀开风衣,赫然看到里面的鲜活美景——

韶初寄毫无自觉地在床上扭动着,令人血脉喷张,风衣也踢到了边致的脚边。

边致有一瞬间地失去理智,此刻理智已经拉回。刚才他就觉得不对劲,现在全明白了,韶初寄被人下套了。不过她运气好,碰到的是自己。

但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一头有俊美皮囊的禽兽罢了。吃相会斯文一点,时间也会长一点,技术虽然很久没练,但一定不会荒废。

铁杵是该好好磨一磨了,生锈了可不好。

韶初寄会不会哭着求饶。

也不怪他,谁叫她之前撩得那么有恃无恐。现在翻车了吧。

“边致……”韶初寄美眸半睁,看到面前男人的俊脸,心跳加速,虽然没有意识,但还是情不自禁主动吻了他一下,然后整个人天旋地转,被狠狠压下。

……

凌晨两点,韶初寄晕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边致说:“宝贝,纹身重合了n次。”

……

次日凌晨三点,韶初寄已经哭得嗓子都哑了,她已经被边致逼着喊了各种羞耻的称呼——哥哥、老师、老公、亲爱的……

每次边致都说喊了就停,不然就草死她。所以她听话地喊了,但是适得其反,反而助长了边致的性致,越发地被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