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如此亲昵的称呼竹马的名字,太宰治的神情淡了淡,没做声。

“因为那句话,就像风筝有了线,我回到这里,只会获得勇气。”

“我的家乡,是最有趣的地方,不管我以何种面貌归来,以为要格格不入的时候……它偏偏会以最特别的姿态将我接纳。”

“而且!太宰先生!您不知道,恭弥的人生观真的非常有趣!他……”

“……”

“太宰先生?”

“呼……呼……”

“……”

别睡啊!确切的说,是别在他床上睡啊!

源夕雾小小声又叫了几声太宰先生,结果太宰先生反而睡得更沉了。他拿太宰先生完全没办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激怒了太宰先生,只得调暗灯光,找来药盒,先给头上喷了点消肿止痛的药,然后贴上一张大大的纱布。

处理完这一切,源夕雾从酒店的柜子里拖了一床被子出来,熟练地打了个地铺。

跟太宰先生待在一起,好像打地铺都变得频繁了。

心里这样吐槽,源夕雾裹紧被子,在头顶隐隐约约的疼痛中,慢慢睡了过去。

十分钟后。

“夕雾,你睡着了吗?”

回应太宰治的,是源夕雾均匀的呼吸。他早知道了,源夕雾对他没什么防备心,可能是几件事下来培养出来的。太宰治翻了个身,看着床下面那个毛茸茸的发顶,缓缓伸手——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