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渊不敢置信地望着云翩翩。

他没有想到,他已经做出了那么大的让步……

他家娘子竟还要狠心地跟他分房睡。

萧长渊心中充斥着各种情绪:失落、不甘、愤怒、慌乱、委屈、不安。

但多的,是茫。

因为他不知道,他家娘子为什么会突会变得这样残忍。

明明以前他做什么都可以。

为什么现在他却做什么都不可以?

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误?

他家娘子坏掉了吗?

云翩翩不敢看萧长渊那双愤怒而委屈的眼眸。

她垂下眼睫,低声道:“我要去给果树苗浇水了。”

说罢,云翩翩便拎着水桶离开了院子。

她跑到田间,提着一桶水,用勺子给果树苗浇灌,她力气小,每次提水只能提半桶,桶里的水很快就用完了,她拎着水桶去河边打水,为了少跑两次路,这次她打的水有些多,双手吃力地拎着桶,手臂因为用力而开始发酸,走路都有些摇晃,桶里的水洒了不少出来,淋湿了她的裤脚。

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狼狈。

正待这时,一只苍白修长的手伸来,接过了她手中的木桶。

他轻松就将水桶拎了起来。

云翩翩眼睫一颤。

萧长渊清冷地望向云翩翩:“走吧。”

云翩翩不敢抬头看他。

直到他走远了,云翩翩才敢抬起眼睛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