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了。”荼锦表情一凛,脱口而出。

这句话一出,被强制开口的费翠翠又闭上了嘴。经过这一番折腾,竟然从她那张青黑色的脸上看出了憔悴凄惨。

“你被对方下了禁制?”荼锦皱着眉问。

费翠翠恨荼锦恨得要死,根本不想回答她,可真言符完全不受她控制,她自己立即脱口而出一个是字。

“都是哪方面的?”荼锦又问,免得什么话都没问出来对方就死了。

“所有关于他的事都不能说。”

荼锦沉吟了一下,思考着怎么从侧面得出答案。

“费家村的事是你做的?”荼锦问,决定先把这个事放到一边,问问她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是。”费翠翠的脸扭曲起来,看的出来她竭力想要挣脱真言符的控制不说话,可根本是在白费力气。

“为什么?”荼锦看着费翠翠,有些不解,又有些恍然。可到底还是问了出来。

她知道人心有多恶,可到底是想听对方亲口说出来。

“他们该死。”她脱口而出,可见费翠翠的心里是真的这么想的。

“为什么该死?”

“他们当初不帮我,就该死。他们夸那个贱人,还说我不如那个贱人,公安来了还有人说什么可能是我做的,我死了还听见有人说我活该。他们该死,该死该死该死。我爹妈都死了,肯定是他们害的。既然这样,那他们也别活了。”费翠翠咬牙切齿的说,狠毒可怖。

人心的恶,往往是不能想象的。

荼锦看着她,再次证明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