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禾反应过来，转身对着老者躬身道了一句：“师尊。”

萧羽也对着两个人行了礼：“拜见师尊，拜见玉药尊主。”

说完他还不忘悄悄拉了拉桑乔衣角。

桑乔赶忙学着他的样子，对两人行了礼又悄悄抬起脑袋，可怜兮兮的望向苏灼，见苏灼也望过来，才绕了个圈子从萧羽身后，绕到他身后，拽着苏灼后腰处的衣服，手还微微发抖。

“不是故意的。”怕苏灼生气，桑乔先一步憋出一点泪花含在眼眶里，仿佛要哭出来一般，“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有人在洗澡。”

这倒是真的，他也不是有意看人家洗澡的，何况桑乔这次确实是被吓到了。

看到林禾还没干的头发，苏灼也猜到是发生了什么事，他对着林禾说说了句，“抱歉。”又对着身旁的林固低了低头。

毕竟是来了人家山头，看人家的弟子洗澡，这事确实是该跟玉药峰陪个不是。

林固先跟林禾对视了一眼，见他也没想计较，才笑着摆摆手：“无碍，也不是故意的，倒是我这徒弟把人给吓到了。”

萧羽他倒是认识，就这一身常服的桑乔他一眼便认出不是常人，但身上没什么戾气，又被苏灼护着，林固也没计较，只是看了几眼就移开视线了。

“那只你带走，这个我亲自处理。”一直没说话的林禾终于开口。

苏灼点头，只当看不见自家大弟子祈求般的眼神，微微侧头对着身后的小人鱼道：“回去。”

桑乔被他有些凉寒的声音激的一哆嗦，手上更加用力的攥紧了衣服的布料，指尖都有些微微泛白。

“腿软，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