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骆远韬的丰富情史也被扒了出来。

作为骆氏的当家掌舵人,曾有过两次婚史,后来崇尚不婚主义,外面的情人却从来没断过。

种马没个停地播种,种完了也挺负责,每个给他生下孩子的情妇,都可以得到房子车子以及专门照料的人。

私生子虽然不上户口本,物质上却不会短缺,骆远韬时不时送点东西过去,就能像一个真正拥有后宫三千的封建皇帝一样,今天临幸一下这个,明天抚慰一下那个,得意又自在。

年龄渐渐大了之后,儿女们也成长得很快,人的野心同样会膨胀,但资产继承的事向来都是骆远韬说了算,他在婚生子里面早早属意的,只有骆胥阳这么一个。

事情发酵了一整天,群众的心态从一开始的热衷吃瓜,慢慢转换成了仇富心理衍生出来的追根究底。他们从官僚资本主义探讨到人文关怀法治建设,从子女教育问题深思到现代家庭构成要素,一个角落没放过。

紧接着骆氏旗下的产业链又爆出了不法勾当的讯息,涉案人员广泛,成功夺得了普罗大众的目光焦点。

当天杜珩郁给弗禾发了信息,说临时有事,暂时不回来。半夜时分,几条相关的热搜被官员贪污落马和巨星出轨的事情成功压住,甚至一度撤销删除,评为不实。

“啧,这个骆家还挺牛逼啊。”弗禾做着仰卧起坐,上半身起来时用鼻尖点击膝盖夹着的手机,浏览最新的新闻八卦。

系统可以为他进行联网转播,对网络上的数据变动了如指掌:“再牛逼,也只是阳都的地头蛇而已,杜家在京都渊源很深,已经开始采取行动了。”

弗禾若有所思地点头,定了早上六点的闹钟,醒来后给杜珩郁拨去了一个电话。

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