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紧迎头被一面渣男的牌子砸到脸上,懵逼地指着自己:“我他妈有说话吗?”

“哇,你承认了!”卫纵大怒之下,精神力开始暴动,房间的照明似乎都开始不稳定。

李紧眯起眼,抱臂就那么坐在地毯上看他作。

“你还压着我的脚!”

卫纵想把自己的脚丫子抽出来,刚用力,就瞅见李紧手臂上的绷带,只好作罢。他绝望地躺平,回忆了一下自己当年地上滚的雄风,开始唱歌。

“小白菜啊地里黄,二百零四岁离了娘……”

不夸张地说,脑虫的声波攻击也就这个强度了。李紧捂住耳朵安慰自己,好歹能唱出来,说明心理创伤没那么严重了?

就他妈很离谱,别人是找对象,他难道是找孙子吗?!

他看着卫纵使劲挤眼睛,讥讽道:“您要是哭不出来就别勉强了,跟鳄鱼的眼泪似的。”

卫纵一骨碌坐起来指责他:“你都想当秘书长了,那就是不想和我结婚!”

李紧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他是什么脑回路。

假如他和卫纵结婚,虽然很久没有男性成为国王配偶了,但理论上他就是王后,而王后不能在政府机构担任职务。所以他想要当秘书长,在卫纵看来就是没考虑过婚姻的问题。

“你是不是想太远了?”李紧不由失笑,“咱俩满打满算在一起有没有仨儿月,我干嘛要和你领证?”说到底又开始逗弄卫纵。

王储刚才只是作,现在就是真伤心了。

他活二百来年都没谈过恋爱,头一回栽到同性身上就算了,对方吃干抹净还不打算负责。这是什么人间惨剧?

他忙着伤心,竟然没发现他想求婚的事儿就这么给露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