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后走了出去,琴酒也去把手上的血污洗了干净,然而他的鼻腔依旧充斥着无比浓郁的血腥味,让他烦躁得不行。

每次一遇到她的事,他就莫名有一股异样的情绪。

哼,就算她死也应该是死在他手上,别人算什么东西。

白色马自达车内,降谷零半晌道:“零,对不起。”他都没能保护好她。

在琴酒那么冷淡的面孔一下子阳光灿烂起来:“你做得很好,人生中有些意外不是很正常么?要是你真的难受,就给我做顿好吃的补补。”

“没问题,想吃什么都没问题。”送她到了景光的住处,她就回房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他呢?就窝在厨房开始做起饭来。

他的神色依旧有些黯淡,不过还是要做好饭才是。

换着一身宽松衣物的零慢慢走到了厨房,瞧着他的神情,就上前轻轻搂住他。

“要不是你及时送我,我肯定受伤更严重。”说罢她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浅啄了下。

她弯着眸子:“最喜欢你了。”

锅内的水沸腾着,他却听不见了,小心避开她的伤口在她的额上、眼旁等落下柔软的亲吻,最后再那抹红唇上深深吻着。

忽然,推门声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向机警的两人当然是听见了脚步声,不过厨房离门很近,而且厨房的门也没关,他们松开了那一刻正好被进门的景光给瞧个正着。

诸伏景光一脸慌张捂住眼睛:“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

他真是回来不及时,打扰了两人,罪过罪过。

降谷零嘴角抽抽:“我在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