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发现自从那场慈善派对结束之后，凛子就开始主动投入“组织”的“gt9665”计划。她看上去比之前要变得有活力多了。

凛子站在坚硬又透明的玻璃制橱窗后，望着那个曾经改变她、又创造她的实验室里，切尔贝罗走进来将又一个被基里奥内罗宝石炸得粉碎的人清扫干净。

她微微侧眸，避开了一模一样的仿生人盖上白布的动作。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凛子又拿起桌子上的药瓶，就着手中的黑咖啡吃下了几粒药片。

“你的药瘾似乎越来越重了。”

黑泽阵的声音突如其来，惊得凛子连忙咳嗽了好一会儿才不至于被呛到。

青年挑眉，阴阳怪气地轻哼一声，说道，“那个老女人让我来看你一眼，她最近为了收拾朗姆疏忽的残局忙得晕头转向，怕你一个人待久了会……”

凛子将药瓶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坐回座椅上，陷进柔软的靠背里，在黑泽阵眼里，她像一尊没有情感的木偶，在实验室的白色灯光中，那头黑发和侧脸似乎能够倒映出诡异的光。

“是吗，”凛子才弯起嘴角，眯眼看向青年，“那现在看来你更像是没有得到主人的抚慰，太寂寞了才来围着我转的狗。”

黑泽阵脸上的笑意瞬间消融。他赶紧深呼吸一口气，不再像之前那样肆意地冲凛子发脾气，顶腮，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看向实验室的一片狼藉。

“切尔贝罗总是这样做无用功，”凛子觉得黑泽阵似乎总是在讥讽他人，他说道，“一遍又一遍地浪费我们找来的猎物——嗯，又是被赤司家族连累而走投无路的可怜人……哦，对了，从朗姆那儿跑掉的侦探似乎也叫这个名字，叫什么来着，赤司务武？”

“……”

凛子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