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美咲笑道,“玻璃都扎满头了还想着喝酒呢?”
“你们俩,作为伤员只能喝白开水。”
诸伏景光为他们俩作了决定,他一直被荻原研二和泽田美咲称为无法反驳得像妈妈一样的存在。
伊达航朝着他们竖起一个点赞手势,松田阵平则是沉默地回应了他一个相同的大拇指。
“哦对了,你们也不能吃辣,不能吃……”经常做菜的诸伏景光想起了一些伤员需要的忌口,又开始对他们科普道,“不是只要不喝酒就可以的。”
“啊!景光,叫你一声妈你就真当自己是老妈子了吗!”
“哈哈哈——”
一时间,尽管每个人脸上或身上都带着一些伤,但是这辆被他们挤得格外拥堵的救护车后座,充斥着轻快的气息。
为泽田美咲包扎止血的医生,在给荻原研二取完玻璃碎片早就离开了。只剩下他们四个人坐在一起,等待交通管制解除后,再一起去医院做检查。
“这是我们组毕业后第一次合作吧,真是令人怀念。”
一直不说话,应该是在忍着烟瘾的松田阵平忽然开口道。
“呃……”
荻原研二第一时间就偷瞄了泽田美咲一眼,见她刚打完消炎药正捂着手臂,没有什么特别的过激反应,又悄悄松了一口气。
没办法,他们四个人都知道,包括泽田美咲自己也很难忘记吧,在毕业典礼那一天,告白被拒的场景。
零那个臭小子,一毕业就跑去哪里了呢?一句话都不说,真不够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