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回去。我现在不能陪你玩,我还得练刀。”

突然刮了一小阵清凉的风。

松柏摇了摇,但是上面的松针根根坚硬,没有一根因为风的缘故而掉下来。

阿严用淡漠的表情看着对方。

然后,他看见阿缘从未开启过嘴唇扯开一道缝隙。

就好像有人在白色的地面上撒上了一条黑土。

阿缘张嘴了。

可是张嘴又能怎么样呢?他不会说话呀,没有人教他说话呀。

“兄长大人的愿望,是成为这个国家第一的武士吗?”

万籁俱寂。

阿严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听错了。

可是阿缘从来没有表情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笑意。他的嘴唇弯起,眉毛和眼睛通通都弯了起来。

「兄长大人的愿望,是成为这个国家第一的武士吗?」明明从来没有说过话,却说出了异常流畅的话语。

穿着粗布衣裳的阿缘,站在屋檐下面,对着阿严说。

“那么我就成为这个国家第二的武士好了。”

……

在说什么胡话。

比起对方会讲话这件事情,更让阿严感到荒谬不堪的则是阿缘所讲的话的内容。

成为这个国家第二的武士?

阿严觉得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