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肯能死呢?那个女人……不是说祸害遗千年吗?她怎么可能会死。

丝丝如坠冰窖,难以相信他居然会这样看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干脆破罐子破摔:“她没死怎么会这么多年没来找你,连个消息也不回?牧渊承,接受现实,珍惜眼前人有这么难吗?五年了,我给你做牛做马,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吗?”

“我有保姆,不需要你做牛做马。”

牧渊承又变成那个冷冰冰的牧渊承了。

“你居然把我比作保姆?”丝丝浑身颤抖,掩面而泣:“她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那与你无关。”牧渊承冷哼一声,又再次强调:“钱丝丝,我再说一遍:她没有死,她跟我说过,她是不会死的!”

“管家,送客!”

隐藏在最深处的柔软之地被戳中,牧渊承已经不想再交谈下去。

丝丝深深地看了一眼,甩开管家的手,拉着悦悦哭着走开了。

悦悦走时还回头看,“牧叔叔,你会后悔的!”

后悔?如果今天他答应了钱丝丝,他才会后悔。

“我永远不会后悔。”

说完这句话,牧渊承像失去了力气一样,瘫软在椅子上。

“听听……过来让爸爸抱抱好吗?”他朝着听听伸出手,脸上笑容苦涩又有点缥缈。

听听这次没有拒绝,任由牧嘉扬放下自己,迈着小短腿,走到了他的跟前。

牧渊承抱着香香软软的女儿,空虚的内心得到了一丝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