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远了,主要是如果现在动手的话估计会被费奥多尔那个混蛋忌惮,毕竟他不仅多疑冷酷而且还是性冷淡,说实话,这年头亡命徒谁还没几个情人了,无耻如太宰治,他最混蛋的那段时间甚至可以同一个时间段玩弄好几个女孩子的身心,时间管理这一套我还是从他身上学习来的,冷心冷情如reborn,搞过的女人也不算少,唯一不算出格的大概是没有把那些个女人的肚子搞大,哪怕清纯如中原中也有的时候也会选择去酒吧喝一杯找点乐子,可陀思妥耶夫斯基他……就像失去了这些情感一样,可他自诩为[神]的时候太过傲慢,所以要说他太过虔诚那未免可笑,他做的一切其实都在挑战所谓[神]的权威,要说他疯狂也不太妥帖,要说他理智到清醒又觉得他其实也只是在做梦而已,所以其实什么词都无法描述他,他只所谓的[陀思妥耶夫斯基]。

他的想法不仅理智疯狂而且危险,危险到了仅仅是把他理想化国度的一角在外界宣传就有可能被警察叔叔以危言耸听教唆犯罪之类的的罪名把你抓起来。

我这个人有点奇怪,看错人的时候不少,本来以为把太宰治看错成清纯小猫咪已经是我这辈子搞得最大的笑话,没想到往后更大的笑话还在等着我……所以第三次合作的时候,我直接告诉他我就是想死,这样也不用最后等他撕破脸把我干掉,搞的大家都很没面子。1

好吧,我得承认,我没想过他当真了,也我没想过他那么狠。

用雷霆手段形容陀思妥耶夫斯基做的事情真的毫无违和感,他意识到我尽管可以利用并且几乎不会反抗,但要我发自内心的认同他的观点恐怕有点困难,我首先被交由[列夫·尼古拉耶维奇],他的手段其实还蛮有趣的,类似[同化]吧,可惜的是他并不是一个精神病但却想要通过共鸣率来影响我的精神,让我变成疯子,这事实未免太过可笑,最可笑的是他居然真的以为自己是个疯子,啊,该说不愧是你吗陀思妥耶夫斯基。

陀思妥耶夫斯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开始频繁的更换我出任务的搭档,人太多了现在我甚至无法记住他们的名字,但是我最后一任搭档是果戈里。

第二次见面就打了一架的果戈里。

这个人是个货真价实的疯子,我好不怀疑这一点,令人讶异的是他却坚持认为自己无比正常,想想就让人觉得好笑,没疯的人拼了命的要疯,疯了的人却用尽一切办法让自己正常,堪称欧洲的<围城>,2020年诺贝尔文学奖应该颁发给你啊,阿陀。

他甚至连死的时候脸上还带着肆意的笑意,张开双手,就好像要拥抱世界,拥抱长风,拥抱熙熙攘攘人群里僵硬站着的我。

[笑一笑吧]果戈里最后这么说。

他说,如果飞鸟都做不到拥抱你的灵魂的话,那么还有谁能做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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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刚刚死的时候,我并很不适应。

我没想过他会死,这样说起来可能大部分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毕竟尼古莱·果戈里是个人尽皆知的亡命徒,他把理想当做生命的呼吸,为了自由甘愿赴身于死亡。对他们这种人来说远远有比自己和其他人生命更重要的事情,他们追逐的真理,是理想,他们关心的是生命的焚烧是否足以抵挡现实的水缭。

其实我认识的人大部分都是这个样子,森鸥外这个人形ai自然是不必多说,就连白兰这个铁憨憨也有自己追求的东西,沢田纲吉而想要拯救世界,守护家人,所以一点一点的从当初那个胆小怕事的废材纲变成了现在虽然青涩但也依旧足够出众的黑手党首领,绫小路清隆追逐胜利,齐木……大概是在追逐平凡,陀思妥耶夫斯基则追求他的理想社会……甚至连太宰治都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不管什么平行世界只要他确立的某个目标他永远都比我更快的找到瞄准点,就像每次我和他玩游戏最后输掉的总是我。

我只有一些虚假的记忆,一些让我自己都觉得好笑的经验,我人生的全部围绕这些过活,我缺少一些感情,一些足以让我清醒过来的疼痛,一个巴掌拍在我的左脸上,一场梦,失而复得的童话

我习惯随时随地的吃一点毒药,给自己许多美梦并且甘愿沉溺于弱小着给予的些许怜悯过活,我就像抛弃了那些不久于世的感情,紧紧的抓着生死之间的缝隙苟延残喘,而我某些方面则比以上的所有人都要幸运,因为我已经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拉住我,我是[不可结缘之人]。

xanx没有说错,我就是这样一个,懦弱到近乎无耻的人,连让别人伸手救我勇气都没有,还拿什么去救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