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朗姆。”他最后这样评价。

“啊,”我一口闷了下去,“你呢,永远的啤酒(beer)?”

坂口安吾放下手里的围巾,看着太宰治笑他:“还是拉格(ger),稍微也要有点男人的品味吧,太宰。”

太宰治撇撇嘴:“精通酒的话不就和某个漆黑的小矮人一样了吗,我才不要。”

“况且这种酒很符合我的人生目标啊。”

他似乎有点醉了。我这样想。

“你说的人生目标该不会是什么【清爽且明朗的自鲨】??”我这样问。

“嗯,对啊。”他十分自然的一点头,好像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坂口安吾嘴角抽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起来,中也的红酒我眼馋很久了,”我扯扯领带,转移了话题。啧,这种衣服让我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那年你叛逃他开的89年柏图斯去庆祝,我有幸在场。”

“……啊,这样。”太宰治这样说,“你很喜欢……他的红酒?”

“当然,”我毫不犹豫的这样回答,心里思索着他又在打什么算盘,同时愈发佩服太宰治在醉酒状态下的脑子,“虽然对红酒没什么偏爱,但那一瓶酒真的很贵。”

织田作之助开口:“你最近缺钱?”

“缺钱倒不至于,”我又抬手示意添酒,“不过钱这种东西谁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