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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窗外的老式八角灯发出昏黄的光,我让织田作之助回房间去睡觉。

提起钢笔想要写些什么,心烦意乱到甚至忘记钢笔已经很久没有换过墨囊了,笔在白纸上划出长长的痕迹,月光太冷,而我脑海里有无穷无尽的记忆在翻腾。

上一次对我说这话的是谁呢?我想了想,渐渐的嘴角爬上一点冷淡的弧度——

是陀思妥耶夫斯基。

其实他的原名很长,长到我那时第一次听到的时候甚至无法准确的复述他的名字。

每次果戈里都会引诱我说出“不就是把费佳的名字说一遍吗有什么难的你们给我等着。”然后一边磕磕绊绊的重复起永远记不住的天书,这个时候他们会一起笑我,陀思妥永远坐在座位旁边看戏,就像根本不在乎我是否记住他的名字。

我记得我死之前他还在我面前重复过这个名字,让我一字一句的跟着他念,那是我不理解他的举动,现在想来,根本就是他把港口afia和异能特务科引来的。

现在我记住了,记得死死的。

费奥多尔·d·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一个根本不好心的俄罗斯人。

我还可以似是而非的回忆起他说着话时的语气,他那时甚至变了一副温柔而诚恳的面容,可我现在却那时觉得唇角的弧度都显得疏离。

不知道他那个周目有没有完成他的理想,不过现在我绝对不会找他合作的,这简直就是玩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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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十分怀疑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不是和太宰治是失散多年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