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坂口安吾早就吐槽出来了,但织田作之助没有,他只是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告诉我——

“星野,你很想要一个父亲?”

……这到也不必。

“不没有你想错了,”这种否认我已经很熟练了,“织田作你还是继续做饭去吧。”

他点点头。

我开始和他搭话。

和太宰治不同的是,织田作之助很容易被摄取信息。

聊了一会儿我就大致确定太宰治和我现阶段目标还是一致的,稍微松了口气,我转而问询起其他事情——

“幸介他们……”

“都还活着啊,”织田作之助的神情变得柔软,“当年车上的是假人,太宰请了一位人偶师做出来的。”

“因为近两年一直不方便照顾他们,所以把他们全都寄养在福利院了。”

“那……”我还有很多很多想问的,你这两年在哪里,为什么不来见我,太宰治是怎么知道消息的,是你们联手做戏又是如何杀死安德烈的?

但最后我还是保持沉默。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回答,问这些问题除了徒增我们之间的隔阂和揭露他的伤疤以外,没有任何意义。

于是我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坐在餐厅里看着织田作之助的忙忙碌碌的背影。

我该说些什么啊。

“那星野你呢?”

……我?

他把饭端出来,语气还是很平淡:“那你呢?”

我条件反射的张嘴想要继续我那副说了不知多少遍的谎言,无非是一直在并盛家里蹲,生活困苦或者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