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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说一不二的带走了织田作之助,临走前告诉我,是因为我现在居无定所,不适合养男人。
我可去你的养男人,太宰治你够可以,不要让我逮到你的小辫子。
不过他说的的确是事实,他看出经过这么一回我肯定不愿意回并盛了,而我现在的确是无家可归的状态。
织田作之助倒是问了我一句要不要去他家住,没有多少犹豫的,我拒绝了,我和他们距离已经足够了,不需要再靠近,也不能再靠近了。
我给予自己警戒。
告别他们后我发信息给坂口告诉他一切ok,他没回我,我有正当理由怀疑他已经猝死在每天加班的路上了。
走在横滨的路上,我看见光怪陆离的灯光,是否是我离开太久,这里的一切都令我陌生。
三月的花,冷风,空气,伏特加。
我醉心于这般冷色调的样式,这样悲剧的色彩,并且不惜一切的妄图描述它。
我沉溺于自我感动带来的些许慰藉,走过横滨的标志性建筑港口afia,走过名声斐然的武装侦探社,走过一家一家熟悉的咖啡厅,一家一家熟悉的酒吧和夜店。
今天是什么节日吗?所有的一切都是闪闪发亮的颜色,灯火通明,里面传出稀碎的交谈和笑闹的声音。
只不过——
只不过与我无关。
没有人会找到我,因为我自己避开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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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让我平静,我重新找回了自己的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