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话说回来,”黑泽青是真心疑惑,“他为什么那么讨厌我那个人设?你以前名义上也是我的情人,他好像也没那么大的反应。”

那是你没看见。

贝尔摩德把烟在烟灰缸里捻了捻,漫不经心地想道。

琴酒的态度其实从头到尾就没有变过。

他不止一次对她表现过明显的不满,更准确的来说,是对boss的情人这个身份不满。无论是谁顶着这样的标签,估计在琴酒眼里就等同于定罪了。

但同样的,这些不满的负面情绪一丝一毫都不会在黑泽青的面前表现出来。

明明连自家先生具体长相都不清楚,世事也真是奇妙。

而自家boss,平时脑子转得比谁都快,就没几个人能搞清楚他究竟在想什么,但在这方面……该说是琴酒掩饰得太好,还是说黑泽青在感情方面本身就很迟钝呢。

不过琴酒自己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都很难说就是了。

黑泽青听见贝尔摩德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他直觉这声笑多半与自己有关,但他更清楚贝尔摩德的性格,就算问了也不会结果。但反正不是很重要的事,黑泽青索性就当没听见。

继续闲扯了没两句,对面挂掉了电话,据说是因为琴酒瞪她的眼神太凶。

这叫什么理由,黑泽青对着挂掉的电话有些无语。

“小伙子啊,”报刊亭的老板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女人嘛,都是这样的。你别黏得太紧,不然对方反而会跑。”

被误会得相当彻底的黑泽青适时露出了一个苦涩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