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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孽只觉得自己的额前的青筋,狂跳不止,且隐隐有点想把怀里这丑东西扔出去的冲动。

他堂堂威慑四方的北殷皇帝,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玩意出来?!

他怎么就觉得这全身上下都是戏的丑东西,更像是闻人渝那厮的种?!

这没脸没皮演戏的本事,当真还是有模有样一套一套的!

唯有一人,始终一言不发,低垂着纤长的睫羽,黑眸氤氲着不知名的晦暗和莫名,

赫连赐只身一人,安静地坐在轮椅上,沉默不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周围正在上演的事,都置若罔闻视若无睹般。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有赫连赐他自己知道,他在自责,当一次次看着小怂包受到威胁,

而他却因为腿疾,什么也做不了,保护不了小怂包,只能在一旁看着,

那深深地无力感和自责愧疚,憋闷盘旋在心里,像一只无形的大掌,狠狠攥紧着他的心,喘不过气来,压抑、痛苦。

第两百六十五章 父皇您这个残忍的银

“父皇,您打趴,肆肆的屁屁已经准备好了呜~”

赫连·小戏精·肆肆,小屁屁撅着,眼睛湿漉漉雾蒙蒙,咬着自己肉乎乎的小手指指,倔强地不让自己的眼泪花儿落下来。

赫连孽:“…………”

他何尝不知道这丑东西就是在装的,这是在装可怜博同情,想让自己放过那群宫人。

若换作平时,他心情好,便也就让这丑东西蒙混过关了,但偏偏今日,这丑东西差点就死了,

且那药,还是自己亲手端着的,若丑东西不是怕苦不愿喝,那丑东西这会儿,恐怕就真的……